皇穆一脸遗憾,“叫什么”
“公主当时说事关皇子宫内事,我于是不曾跟进。”宴宴回想了一下,当初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办理,并没有过多关注。
皇穆枕着手臂趴好,笑道,“你修改的有可能是我情敌的名牒。”言毕深吸了口气,如临大敌地准备敷药。
“谁?她是冯恪因?”宴宴不由有些吃惊。
“不是,冯恪因正常极了,并不是名字来历皆不可考之人。”皇穆脸上笑意更重,“不过名牒重造一般前生今世都形成的极为细致,冯恪因就是真的更改过名牒,我也不一定能知道。”
“那是谁?”
“她有可能是覃辛。”宴宴虽然动作轻柔,皇穆依然微微颤抖起来。
“覃辛?”宴宴对这个名字没一点印象。
皇穆笑:“即鸣的蛟女。”
宴宴恍然大悟,“大家说起来不是叫蛟女就是叫妖女,我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公主怎知是她?”
“那年三月即鸣带着蛟女远遁了,次年十月他与宁令仪订婚,蛟女不知去向,我后来还好奇探查过,并没找到,可见是有可能更改名牒的。更改名碟的权限在花朝监,即鸣不可能来找我,也不可能让我知道。元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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