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我如今伤着,且昨日十分劳累,就不见了吧!”
晴殊点点头:“那我备些春礼予她。”
皇穆笑道:“有劳。”她看着晴殊遥遥而去,对宴宴道:“让子冲将剩下的那把虎耽石弓也锻炼出来。”
元羡行至阁门,便见陆深进门。彼此见礼,陆深道:“殿下,演武部已将春分龙登事整理完毕……”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元羡冲他挥了挥手上的卷轴,“我有些军政事不是很明白,要去福熙宫请教主帅,今日就不去了。”说着快步消失于游廊尽头。
陆深未曾追赶,脸上也不见惊诧,倒是茂行脸上讪讪的,觉得十分丢人。
元羡昨晚又问了皇穆府邸所在,再次声称要程门立雪不耻下问。他讽刺道:“人家把麒麟众将都为你所用,就是让你用来’不耻’的。你不在这里’不耻’,跑去人家宫里 ‘不耻’,殿下真的是有点不耻呀。”
“有些事非主帅不能决断。”
“我觉得麒麟的事,那个陆深能做至少一半的主,另一半他不能做主的,左颜可以。这两个副帅日日相伴殿下左右,答疑解惑,倾囊相助。你这样,寒了两位副帅的心啊。”
元羡一本正经道:“本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