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念西一瞬间还以为是他听错了。
程晨曦说出这话之后也忍不住后悔，“没事没事，我刚才说错了。”
其实顾念西多少也明白一点程晨曦的想法，程晨曦的大哥如果身为女人的话的确是不可多得的良配，只不过已经有了正室。程晨曦起到想要撮合的心思也不奇怪。
“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顾念西轻声安慰，“我自己的事情，心里是有数的。”
程晨曦这才点点头。不过——她总觉得五皇子好像对许芋涵格外在意的样子。如果感觉不错，五皇子虽然不受宠但是也好歹是个皇子，而且生母已经去了，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后对他关注并不多，所以也不会受到过分的苛责，相貌也是一顶一的，也算是个不错的良配。
“你觉得五皇子这人如何？”程晨曦压低了嗓子，试探着询问。
顾念西愣住，好吧，他至今都没能适应女孩子独有的跳跃性思维，挑起一个话题都没有点铺垫的。顾念西耐着性子回答：“先不说五皇子那可是皇子，再说了我的年纪可是要比五皇子大上几岁的。”
程晨曦不以为意，“这有什么。”
顾念西不想和程晨曦多讨论这个话题，将话题引回正轨：“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