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都是酸痛无比,让她一动,都不想动,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她刚睡着,就再次醒来。
麦青感觉骨头都散架了时,才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咬着右手食指,在缓缓起伏的海面上,沉沉睡了过去。
太阳,从东方升起。
街道上,车来人往,一片盛世繁忙景象。
昨天在这边白吃白喝,还有红包可拿,最后又把没吃完的美味佳肴,都打包带走的那些老头老太们,不约而同的,再次起居四海酒店门前。
按照当地风俗,新娘结婚次日早上,就会有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昨晚玩的好啊?
好,可好了。
给,红包!
至于今早前来祝贺的人数,貌似也太多了点,有谁会管那些?
反正新娘子有钱。
只是,这狗日的老板,怎么还不开门?
难道,他想独吞,本该属于大家伙的贺喜红包?
见过贪的,却没见过这么贪的!
真是岂有此理。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抬脚猛踢卷帘门。
有人带头,就有人追随。
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