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是红肿的,对宋知清和王溪说,“当时家里没人支持他们的感情,他们那个时候多有勇气,向淮当时飞去国外找蕴蕴的时候,除了买机票的钱,兜里连一个子儿都没有,就那么义无反顾的去了。”
孙母絮絮叨叨的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宋知清就坐在那里拧着眉听,王溪暗示他也不看,就拧着劲儿想要了解孙池蕴从前的生活。
那些他从未接触过参与过的生活,哪怕这些生活的每一处角落都光明正大的含有向淮的缩影。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在对孙池蕴好的这件事情上输给向淮。
孙母说:“蕴蕴胆小,他一定是害怕了,才会躲在某个地方藏起来了,他从不对我们说他的事情,只会一个人偷偷消化,我们也希望他能找到一个跟他共同分担的人,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我们只要他一辈子开心快乐就好。”
宋知清同样坚信自己就是那个可以跟他共同分担的人,无论分担什么也好。
他想成为那个能让孙池蕴依靠的支柱。
他们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人,回去的路上,王溪再次苦口婆心的劝他放弃,宋知清不应声,沉默的在思考着什么。
又是一年寒冬,傍晚的天伴着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