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活的舒心又惬意。
起码向淮是这样。
最近他发现,孙池蕴总会时不时的走神,明明在面对面吃着饭,思绪却早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也听不见喊他的声音,整个人的灵魂像游离到了外太空。
孙池蕴的话变得更少了,喜欢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半夜总是睡不着觉,抹黑爬起来去厨房猛灌咖啡。
咖啡因更是让他没法睡觉,他干脆就不睡了,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直到晨光乍现,才会被向淮拽回到卧室稍微补几个小时的觉。
向淮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没见到病人,也没办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只建议他把人带过来聊一聊。
孙池蕴不肯去,拽着他的手说难受。
问他哪里难受,他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发现令他惴惴不安的原因的那天,向淮刚好没在,孙池蕴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男生摘下墨镜和口罩,盯着他的脸,开门见山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肖霈。”男生说,是春天时他在北澄见过的面孔,个头不高,眼角是上挑着的,面庞很清秀。
孙池蕴终于明白了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源头。
“我来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