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烟酒味冲不掉,他就泡在盛满冷水的浴缸里,开着香薰机,开着音乐播放器,调大了音响声,企图麻痹自己。
但这些都没用,他仍然忘不了那条分手短信。
他爱的人太懦弱了,连分手的话都不敢当着他的面,堂堂正正的说。
宋知清想着想着,水泡的更凉了,脑子也泡清醒了,迈出浴缸擦干水,随手披了一件浴袍,站到阳台上,拢着打火机跳跃的淡蓝色火苗,点燃了一根烟。
手机还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
他低头摩挲着手机的金属边框,指腹贴在开机键上,反反复复的摁。
一条新消息都有没有。
他又尝试着拨了一遍孙池蕴的电话,这回电话通了,说话的人却不是孙池蕴。
“孙池蕴睡了,”那个电话里的人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打吧。”
传进耳朵里的那个声音算不上太陌生,宋知清愣了一下的功夫,电话已经挂断。
“有人来电话?”孙池蕴被说话声吵醒了,揉了揉眼睛问。
“嗯,我帮你接了。”向淮放下他的手机,揽过他的腰将他往怀里搂了搂。
“谁啊?”孙池蕴困到睁不开眼睛,就着他的力道挪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