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那天,孙池蕴如约去了,傍晚正是堵车的高峰期,停好车后上去时,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林舜站在门口迎接,端着酒瓶和酒杯,见孙池蕴姗姗来迟,完全没有分离了六七年的生疏感,嬉笑着倒了一杯酒塞进他手里:“你来晚了!得罚一杯酒才能进去!”
他太热情,孙池蕴有些不适应,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才继续说:“我今天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没事儿没事儿!大不了叫个代驾嘛!来参加同学聚会哪有不喝酒的!”
林舜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孙池蕴不喝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便仰头喝掉了盛满了杯底的酒,然后他把酒杯倒过来控了控,问:“我能进去了吗?”
“诶呀!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个样子。”林舜大大咧咧的揽过他的肩旁,推开门带他走进了包厢,“来来来大家!咱们的班长终于来了!快点儿鼓掌欢迎啊!”
包厢里坐的是他的高中同学,关系最好的一批基本上全在这里了,男的俊女的靓,几年时间,大家好像都从头到尾变了一个样,唯独他没有怎么变,还是守着从前的那些一亩三分地生活。
“哟,这好长时间没见,班长一点儿没变啊!”
“什么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