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就丧失了不少热情和动力。
果然还是算了,这种城市也就只适合偶而来旅旅游散散心,长久住下去显然不怎么现实,饭菜也比较咸,不怎么符合他的胃口,而且他怕吃多了海鲜会上吐下泄,去个医院半天都找不到诊室。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没有换一个地方从头再来的勇气了。
他也不再有五年前的年少轻狂和意气风发,一直守在他身边陪伴他的人也没有了,还是留在一个地方按部就班的活到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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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池蕴谢过房屋中介,推开门走出去,迎面有两个人向他走来,穿着同款不同色的情侣款卫衣,亲昵的手拉着手。
个子较高的男人长相卓越,被他护在道路内侧的矮个子男人上吊着眼角,面相清朗又带着妩媚,是男女通吃的面相。
他一惊,把鸭舌帽扣在头顶,然后低头快步路过了他们。
他收回前言,这座城市不仅不适合,还跟他八字不合。
这几天散心积累下来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个精光。
直到看不见那两人的身影后他才放心摘下帽子,看见前沿上精致的logo还记起来这是去年遇到不怀好意的搭讪时宋知清随手戴在他头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