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来的?”
当魏执挂断电话走回病房后,躺在病床上的孙池蕴睁开干涩的眼睛,偏头朝他看过来。
“房产推销。”魏执说着,把手机重新放回他的床头。
孙池蕴不愿主动与他多说话,转回头合上了眼。
“感觉好点儿了吗?”魏执拉开椅子坐在他床头,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他浑身烧的难受,眼皮沉重的像压了两块秤砣,四肢像灌了铅,连呼出去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
输液瓶高高的挂在头顶,左手背上一排青紫的针眼,注射器的针头打在他的手肘弯处,孙池蕴没有挣扎着力气,闭着眼默许了他的动作。
魏执心里得意,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温热的手贴在他起红晕的脸上,“想吃点儿什么吗?我吩咐秘书去买回来。”
“不用。”孙池蕴无力的掀起眼皮,纤长的睫毛紧跟着颤了颤。
“不吃点儿东西怎么行。”魏执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了他的意见,并没有尊重,唤来了站在病房门口等候的秘书,让他出去买些病人能吃的东西回来。
秘书领命离开,魏执帮躺在病床上的孙池蕴掖了掖被子,故作温柔的轻声说:“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