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王溪拎着两大袋子酒敲开宋知清的家门,就看见了他惨白到跟个吊死鬼一般无二的脸,吓得后退一步,“卧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进来再说。”他把门打开,转身晃晃悠悠的坐回到沙发上,然后掀起毛毯裹住自己。
“怎么回事儿啊?咱不就三天没见吗?你生病了?”王溪换上拖鞋走进来,把酒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宋知清偏过脸轻咳两声,喝了口热水湿润嗓子,“有点儿发烧。”
“发烧你还不好好休息,叫我来喝什么酒。”王溪接过他的杯子又去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回来,“吃过药了吗?”
“嗯,昨天输过液了。”宋知清扶着额头,一副病怏怏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的样子。
“你身体不挺好的吗?最近缺乏锻炼了?还是因为换季气温升降不稳定中招了?”
“没睡好。”宋知清说,昨天在孙池蕴家睡了一天外加还在医院睡了半个晚上,他回来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死活就是睡不着觉了,等外面的天翻起鱼肚白才堪堪睡了几个小时,一醒就接到了王溪打来的慰问电话。
这才让他买了酒带过来。
“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去找孙池蕴道歉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