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清循着声音抬眼望过去,愣了一下。
孙池蕴懒散的靠着门框,手里端着一个盛了什么液体的杯子,另一只手在门板上轻轻叩了几下。
“喂?宋知清?”电话里传出张玉略带些焦急的声音。
“啊,”宋知清反应过来,低下头去看还盖在身上的杯子,尴尬的抓了抓头脑勺,“没事儿了,我在朋友家,姐你不用担心。”
孙池蕴看他那副样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跟张玉打电话。
“在朋友家你不早说,”张玉没好气的数落他,“害我刚到家又打算出去找你。”
宋知清尴尬的耳朵尖通红,说话声音都放小了好几倍:“对不起……”
“算了算了,没出什么事儿就行,你趁着生病多休息几天吧,正好在朋友家有人照顾你,工资也照常给你开,感觉身体差不多了再回来上班,知道了吗?”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宋知清在无穷无尽的尴尬中组织好了刚想说话,一抬头却发现门口早就没了孙池蕴的身影。
怎么这种尴尬的事儿总会被他碰上,明明前几个小时他才刚被孙池蕴赶了出去,这一生病脑子糊涂又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了。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