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穿着打扮也像是个上流社会的人,实在没法想象他会做出跟酒吧捡尸无二的行为。
算了,跟他有什么关系,孙池蕴都已经把话撂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没翻脸已经算是教养好了。
在孙池蕴一点点揭穿他时,他竟然罕见的有了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这个认知令他十分不爽。
于是他连继续上班的心思也没了,披上外套背上包光明正大的翘了班。
去酒吧找王溪鬼混时他还在忙着给客人调酒,见宋知清破天荒的来了他工作的地方有些惊讶,作了个口型让他先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宋知清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面上浮着阴霾,坐下后自顾自点了杯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起来。
“怎么自己喝开闷酒了?”王溪提前下了班,身上的工作制服也换了下来,坐到宋知清身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玩脱了。”宋知清说,把喝空的酒杯磕在桌面上。
“什么玩脱了?”这么多天过去,王溪早忘了他当初扬言要收拾孙池蕴的豪言壮语,喝了口酒不解的问道。
“孙池蕴。”
“孙池蕴?什么孙——”王溪习惯性发出疑问,说到一半猛地刹住了车,“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