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边冷静下来后,宋知清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摁在亮起光的屏幕上,来来回回的翻看自己和张玉的聊天记录。
前些天他们才约定好跨年时去哪里喝酒**,这才过去多久,她就放弃了自己投进了孙池蕴的怀抱。
宋知清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想他们有没有做过,张玉躺在孙池蕴床上的姿态会不会像躺在他床上一样,他们在飘窗上做时孙池蕴会不会贴心的在她身子底下铺上毯子。
他们会不会在跨年时**?在酒店还是家里?会不会把窗帘拉开?等漫天绚烂的烟花洒进屋子里,映在他们身上。
昨天孙池蕴对张玉体贴到细致入微的动作还历历在目,高调的就像站在他面前赤裸裸的宣战一样。
连续喝了两天的酒,喝的他脑袋都开始混沌起来。
宋知清晃晃头,扶着墙壁站起身,不料腿一软,额头就跟不远处的大理石台来了一发亲密接触。
得,这下清醒多了。
孙池蕴晚上去赴约时,看到宋知清脑门上那块明晃晃的白纱布,差点儿没憋住,让自己不礼貌的笑出声来。
“来了?”见他走过来,宋知清臭了一整天的脸换成了一个阳光明媚的笑,伸手把菜单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