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靠在床头上抽烟,见他看过来,扬着眉毛勾起唇角朝他微笑。
孙池蕴压了压眉。
“你要走?”男人明知故问。
孙池蕴没说话,手刚压在门把上,便听男人慢悠悠的感叹道:“昨天晚上的你很热情啊,一直勾着我的腰求我快点儿,叫得也特别好听。”
男人咋舌,弹了弹烟灰,似是回味般的舒展开神情,深邃的目光像是带着勾子,赤裸裸的将他从里到外端详了一遍,语气又带上了些委屈:“怎么今天一醒整个人都变冷漠了,难道你昨天做的不爽吗?”
这个男人,长了一张人模狗样的脸,身材也不错,没想到说话这么恶心。
孙池蕴不停的在心里劝自己冷静,懒散的倚在墙边,面无表情的扫他两眼,突然问:“你多大了?”
男人一愣,“再过一个月满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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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老了。”孙池蕴啧了一声,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我不跟老男人做炮友,怕得病。”
男人怔了一下,竖起眉眼张嘴要说什么。
孙池蕴眯起眼睛冲他笑,拉开门迈了一只脚出去,又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对了,你没得什么传染病或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