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门窗吹开,敖宸的身影在白雾中逐渐隐去。
杨佑突然慌了,他站起来奔向敖宸,没看到脚下的酒罐,被绊倒在地,酒液洒出醉人的醇香。
浓云被风卷起,大雨倾盆而下。
瑞芳冲进来把杨佑扶起,“陛下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杨佑恍恍惚惚地往前走,仰天大笑,“我做了一件好事。”
“哈哈哈哈……”他脚步蹒跚,走了几步又跌坐在地上,将身子蜷缩着,失声痛哭。
哭声应和着雷雨,在寒风中孤独而萧瑟。
“陛下,今天还要去看井吗?”瑞芳帮杨佑脱下朝服,顺手揉了揉杨佑伏案长书后有些僵硬的肩膀。
杨佑扭了扭脖子,“怎么突然问这话?”
“您一闲下来就到处找井,大半夜不睡觉也要留在井边待着。”瑞芳一边叠衣服一边絮絮念叨,“宫里才多大,井边的石头都被您磨光了。”
杨佑笑着咳了两声,又引来瑞芳的指责,“都说要陛下注意身体了,昨晚在风口蹲了大半夜,现在着凉了,好受了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以前在宣政殿弄得浑身是血,现在每天都去找井,不好好睡觉。”
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