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一个嫌犯。”
杨佑拿着笔久久未能写出一个字,最后苦笑着放下笔,“朕何尝不知,可若一旦开口严查,有人自以为揣摩到朕的意思,便会投机取巧想方设法构陷朕想看到的罪名,还会有人借机构陷举报以打压异己。”
“刺杀并非是小罪名,一旦坐视同党便是要杀头诛亲的重罪。到时候只要是看不惯的人,都可以说是刺客同党。证明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比证明清白容易得多了。此口一开,恐怕天下举报之风将绵绵不绝,遗祸无穷。”
杨佑郑重地说道,“这件事,查到什么就是什么,朕不许有人牵强附会,党同伐异。你下去和他们都说清楚,该怎么查按章程来,不许乱用私刑。朕还要去薛王府看看,你先去处理其他事情吧。”
“是。”
杨佑接连写了好几封诏书备用,去薛王府上看了杨玄,薛王一家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心里也不好受,杨玄还在昏迷,杨佑却只能给一些身外之物作为封赏。
薛王看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玄儿他毕竟年幼,不能担大事,不值得陛下如此垂爱。”
年幼和杨佑宠他有什么关系?
薛王是个聪明人,可能已经看出他想扶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