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科举改制似乎颇有成效,仅河北府一地,新录的秀才就有半数是寒门。
商洛似乎对此颇有微词,他忧愁地叹了一句,这些人日后要如何才能成为国家栋梁。
杨佑笑着说,“进学做官,总有锻炼的途径。”
之后又讨论了些农桑的事宜,卓信鸿如今到了兵部,最后上书说杨遇春在战时受了伤,正好春天已到,突厥攻势没有那么紧了,想回京城养伤。
杨佑准了,让他回来的路上顺便巡视沿途防卫。
待下了朝,他特意留下杨休单独讲话。
杨休手下的察事都散的差不多了,独独留下了那么几支用来探查边情,他还以为自己以后就是个闲人了,每天给杨佑说说边关情报就算了,没想到杨佑突然留住了他。
“陛下,”他恭恭敬敬地行礼。
宣政殿里百官散去,八百年来几乎从不间断的上朝,将金青石地面磨得光可鉴人。
杨佑将长长的龙袍束好,走下了高台,站在杨休身边,“我要你帮我一个忙,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杨休点头称是。
杨佑带着他找到冰室入口的梁柱,食指上的伤口刚刚结了血痂,他皱着眉头撕下暗红色的血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