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人觉得不安全,“你真以为他病了?要不说你傻呢?太子的诏令不是什么好东西,杨佑也是一肚子坏水。”
“好就好在,”杨休翻出布帛,他替皇帝处理过很多私密的事情,有许多密旨都是从他这里发出去的,故而府上常备得有写旨的一应事宜,只等那一枚印章盖上,便可以发给杨佑,“杨佑心思重,到底比其他人仁善了些,咱们和他也没什么大仇。只有杨佑当了皇帝,咱们才能有一条活路。老六,这句话你可得记牢了,到时候选错了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杨伦背生冷汗,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没了武惠妃的支持,困在这京城的一个多月里,他才真正知道了自己和其他皇子之间那天堑一般的差距。
此刻杨仕的玄甲军,已经离骊都只有两百余里,驻扎在礼泉,长途奔袭的大军非但没有一丝疲态,反倒因为近在咫尺的功劳而兴奋异常。
杨仕稳扎稳打,只等修整一夜后,三十万大军分为三路,分别攻击骊都北、西、南三个方向,他刻意空了一个缺口。
骊都据守永川河,城墙坚固,兵精粮足,自古哀兵必胜,若是他全部围城,硬攻之下,必然损失极大,网开一面,反倒会让城中人以为自己还有退路,只要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