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连个消息也比别处慢上许多,何况他还刚刚从大漠回来。
不对,杨仕下意识地觉得这不是全部的真相,那老头子拖了那么多年没立太子,怎么病了一次就突然立了杨倜。
杨倜可一直呆在京城,要是想立他,为什么不早点立太子,要拖这么多年?
“里面写的是什么?”杨仕不想跪着接诏令,一旦跪下,就意味着自己承认了这道命令的权威。
薛简却坚持道:“太子临朝,所下制令当视为代天子之职,天下万民莫不俯首……”
“要么说,要么滚!”杨仕心里越想越气,懒得和他们推诿。
赵承恩和薛简对视一眼,他们只有五百人,玄甲军却有数十万之众,即便他们拿的是朝廷命令,要是杨仕铁了心不接,他们也拗不过,杨仕说要他们滚,他们还不一定真有命滚出去。
赵承恩无奈地说:“太子欲在骊都祭社稷,乞求陛下圣体安康,特令召集各方诸王会集骊都,以表孝心。广武王接到诏令之后,当即刻启程前往京城,以免贻误祭祀时机,玄甲军由赵承恩、薛简接管。”
赵承恩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玄甲军众将的视线都看向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