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系日乏长绳,水去云回恨不胜。
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冷如冰。
元康二十六年,春正月丁卯,黄雾四塞,年关刚过,一场大寒。
皇帝刚从武宜之那里出来,喝了些酒,正是去见贤妃的路上。
“贤妃又有什么事?”他摸着武宜之的手问道。
“奴不知。”武宜之柔顺地笑着,倚在皇帝胸口。
杨庭年过半百,身体看起来还算健壮,酒酣一阵后,头昏脑涨,他觉得有些闷热,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扯开。
他精壮的胸膛在北风中散发着热气,武宜之眉目婉转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落下一吻。
若不是为了自己的二皇子杨倜,贤妃也不想见他,夫妻俩相看两生厌。
贤妃要得做些表面功夫,“陛下好久没来,今日就在这歇息了吧。”
杨庭盘算一番,他还需要贤妃的父亲为他主持朝中大局,不能对贤妃太过冷落。
“也好。”他捏了捏武宜之的纤腰,“你先回去吧。”
武宜之对两人依次行礼,冒着雪往回走。
“许久没来紫兰殿了。”杨庭摊开双手,任凭贤妃和侍女们为他脱下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