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武家忌惮我夺权,剑南节度使难道就不怕吗?西南布政使与剑南节度使本是平级,布政使管政事,节度使掌军要。我朝多年以来,在外重兵不重文早就成了惯例,各地都以节度使为先,刘武也兀自坐大。可我是皇子,又得了父皇的口谕,能够调动军队,只要我就任宣政使,我就能压他一头。刘武可不会坐视我与他分权。”
霄宁道:“照王爷这么说,咱们还得乔装打扮,暗中出行?”
蒋凌将文书拿在手上细细琢磨,半晌才道,“恐怕这文书也用不成。咱们也不像是商人,真要装起来,肯定很快就会被识破。”
“要不就说我们被水匪劫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只好一路做生意,一路回乡?”楚歌道。
蒋凌摇头,“行商的文书都是用惯了的,哪里会像这样……”
他抖了抖新的文书,纸张在火光中光洁明亮,发出响亮的声音,“新的。”
杨遇春猛地将一根柴投入火中,打碎星星点点的火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咋办?”
杨佑手中拿着一支柴火,按照脑中记得的东西,在地上画出了洛水地图。
“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如果事实真的和我们猜想的一样,秦淖没有抓住我们,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