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忙道:“别弄他们了,都累极了。”
卓信鸿伸手将杨佑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没事后方才坐下,两人互相说了说自己的经历。
原来卓信鸿见天气不好,便去让秦淖他们停船靠岸,等待风雨过后再出发,谁料一进门就被秦淖的人打晕,接着被绑起来。
后来才借机逃出,被江水推到了这里,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没带多少伤。
“不能在这里久留,”卓信鸿道,“恐怕他们很快就会追到这里。”
杨佑和他一起去江边看地形,杨佑道:“这是哪里?”
卓信鸿看了半天,江天一阔,四面茫茫,全是水声,谁知道这是哪里?
“现在走,被水冲到哪里都不知道。何况咱们还带着三个伤员,只有你会武功,贸然出去恐会出事。”杨佑沉吟道,“我看此处江面宽阔,水流变缓,又有芦荡,想必是渔民捕鱼,贸易往来的好去处。只消等到白天,等其他船只到来,借故上船再说。”
卓信鸿担心道:“只怕秦淖纪陈封锁江面。”
杨佑冷笑:“他们不过是父皇给我的亲兵,没有权利封江,即便有人与他们勾结,洛水沿岸全靠水路吃饭,一天下来来来往往的商船漕运不知几何,谁敢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