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着敖宸的气息。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行动着,双手死死揽住敖宸的腰。
敖宸摸着他的后背,他想安慰杨佑,在肚子里搜刮了一通之后,却发现无话可说,只能静静地抱着他,间或亲吻他的额头和发顶。
杨佑也不需要劝慰了,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他的痛苦,任何字句都无法抚平他的伤口,从惊蛰开始的一幕幕,反复地在他脑海中出现,他无话可说,无人可诉,所有的一切仿佛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头上重重拍下,他就像不系之舟,在湍流中上下起伏,时而翻覆又不得不在下一个浪头打来时被水流摆正,接着迎接下一波浪头。
无休无止。
他拼命地抱紧敖宸,直到自己的双手骨节发出声响,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
然而没有用,巨大的悲伤仍旧充斥在他身上的每个角落,无法从任何渠道释放。
哪怕是分享,他都说不出口。
他好像失去了所有与外界互动的功能,只剩下脑子在昏昏沉沉地运转。
一遍一遍地回放着所有的场景。
……
杨伭死了之后,皇帝和其他的人很快赶来,太医将所有的东西全都验了一遍。
那三碗糖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