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是帘子,而是两块门板,被一把锁锁着。
这是钱家专门给钱立轩送人的轿子。
“昨天不是才送来一个吗?”
宰良哲在太师手底下,多少知道钱立轩的脾性,他不会经常虐打,毕竟这种事情干多了也不好遮掩。一般是隔一段时间找一两个人。
可是连着四五天,宰良哲都看到了轿子,他不由得好奇地问侍卫。
侍卫和他也算相熟,悄悄指了指后院,“还不是那位爷心情不好……”
说着他露出鄙夷的神情,和宰良哲分享着八卦,“听说这回是个胡同里的兔儿爷,别人都是花钱买的,就他是上赶着的。”
侍卫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真贱!”
宰良哲僵硬地笑了笑,然后快步离开了太师府。
经常在这里出入久了,竟然会对如此有违人性的事情习以为常。
他在秋风中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可以不是个好人,但是他还是个人。
可是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太过宽大,他就算再怎么想,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
————————————————
第二日是中元节,白天街市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