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杨佑扶着躺倒了床上。
他从随身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坛药酒,倒在手上慢慢揉搓,直到把药酒刺鼻的香味用双手的温热揉得醇厚温柔,脱鞋上床,坐到杨佑身上,举着两只粗糙的大手道:“王爷,您这伤有点严重,不过您放心,包在草民身上,草民这独家药酒和按摩手法,保准您不出五日,就好了个全透。”
徐开霁虽然油嘴滑舌,但是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他请的医生杨佑也信。
杨佑点点头,看到敖宸从窗户翻进了他的房间,衣角带落了瑞芳摆在窗台上的一枝桂花,敖宸动作快,接住了花瓶,放回了原处。
杨佑怕他弄出的动静被别人察觉,吓出了一声冷汗。
满室的人,都没有察觉到敖宸的存在。
杨佑的心放下来了些。
敖宸关切地看着他,他忍着疼对敖宸笑了笑。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大夫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胸膛上,药酒灼烧着皮肤,下一刻,比淤伤疼痛几百倍的痛从大夫的手底下传来。
杨佑发出接连不断地惨叫,眼角含泪地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徐开霁和卓信鸿赶紧一人压手一人压脚,徐开霁劝道:“大夫都是为了你好,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