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实在难看,也有些于心不忍,转而安慰道:“你也别怕,总归有我,这京城里的事情,要是我想知道,没有什么能瞒过我,别怕,我替你把着呢。”
杨佑抓着他的手,将头闷在被褥里,小声地嗯了一声。
次日一大早,杨佑就在早朝上竖起了耳朵,谁知除了以前那些争来吵去的旧话,并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他知道是自己太过激动了,朝堂上的激流,不过是许多暗涌积累后的爆发,倘若他不能在平凡的日常中探知预兆,最后也只能是被暗流吞没。
这一刻,他看着朝堂上许多拢着袖子沉默不语的臣子们,周围好像被一片乌黑笼罩,一点点灰带着不可抗拒的强势爬上了他洁白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