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和我心意,不过是我看你和我有几分相像罢了。”
我有点想笑,莫不是违命候生了一场病,把脑袋和眼睛一起烧糊涂了?他是天潢贵胄,我就是个乡野丫头,连我娘都不知道是和哪个野男人生的我,我们连一点微末的血缘关系都沾不上。他有天人之相,我只是资质平平,何来的相像之处?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内心,反问道:“你不信?”
我仍然跪着,“暮云好比污泥,侯爷就是那云端之人,云泥之别,何来相像?”
今夜似乎是特别的一夜,他没关窗户,夜风吹过,烛火晃动,他高挺的眉骨笼罩在阴影之下,眼窝有淡淡的黑,分不清是影子还是病中留下的眼圈。
墨已经磨好,他拿着一支细的狼毫笔,沾了墨水却半天落不下一个字,笔尖上落下一滴漆黑的墨,在纸上晕染开来。
他便放下笔,手在那一点漆黑上摸来摸去,指腹沾了墨水。
我叫道:“侯爷,那是徽墨,沾了手是极难洗的。”
“我知道。”他含笑看着手上的墨迹,突然问道:“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我正看着他走神,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他抬眼看着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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