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务府做事,却没想到你大事小事都拎不清。”
我翻着内务府的出纳账本,却没看,我识字不多,这账本看着太费劲,装个样子唬人便好。
此言一出,怀恩别的没做,先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和鼻涕一起下来,“小人该死,竟不知姑姑此番安排大有深意,差点坏了姑姑的事。”
他跪在地上膝行几步,离我坐的地方又近了一些,像个狗似的在我面前摇尾巴,“奴才愚钝,还请姑姑为奴才指明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
别的本事没有,奴颜媚骨的功夫倒是深得很。
“起来吧,”我把账本丢到一边,看着房里站着的人,“内务府的管事都来齐了吗?”
小太监怀义回到:“回姑姑,都来齐了。”
我点头,扬声训诫:“违命候的待遇自然比不了前朝,但也不是一般人,更不是那些住在冷宫和永巷的人。要是违命候吃的住的用的不好,出了什么岔子,你们是要陛下蒙上杀害前朝君主的罪名吗?”
只听见咚咚的声音,一屋子的人竟然全都跪下了,怀恩不住磕头,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训诫的目的既以达到,我便不必再多说,“行了,你们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