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淡淡笑道。
耿弘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闭上了嘴。
吴邪看向程教授，发现老教授也在看着他。
程教授微微一笑，冲他点了点头。
吴邪一愣，他感受到了老教授眼里的情绪。
不似一开始的古井不波了，里头倒有些亲切的感觉，不是伪装出来的，透着几股情真意切，还有几分身不由己的无奈。
不明白老教授怎么改变态度了，但吴邪知道老教授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于是也向老教授笑了笑。
耿弘毅皱眉叹了口气，不死心地说了句：“那好吧，如果吴先生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来找我，直接通知底下的军部分部就好了，他们会联系我的。”
吴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些什么。
“走吧，教授。”耿弘毅看了老教授一眼，说道。
老教授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准备走出接待室。
路过吴邪身边的时候，老教授停顿了一下，塞给吴邪一个小纸条，嘴唇微动开口道：“吴小友有时间可以来找我，咱们私下可以见见。”
这声音细如蚊蝇，吴邪却听得真真切切。
然而看周围几人，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