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做不成！”
心机，实在是心机！
虽然表面上方远将销售交给了秦雪娥，但实际上市场却仍旧在他的掌控中，因为谁有资格销售白龙膏必须由他来决定，这等于是自己安排的销售人员，到时候，那些销售白龙膏的终端商只要敢不听话，方远随时可以取消他们的销售资格。
如此一来，也就等于市场完全是由他在支配。
这种条件其实换做任何一个代理商都不可能答应，因为这种行为代表了越权，将代理商的权力直接给架空了，所以绝不可能会有代理商答应如此苛刻的条件。
但是，要知道方远手中的白龙膏是可以说是举世无双的膏药，错过这村就没有这店，如果失去代理白龙膏的资格，对任何一个知道白龙膏价值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商业活动毕竟是商业活动，唯一的目的肯定就是利益，在白龙膏可以谋取难以想象的利益的情况下，就算方远提出的条件再怎么苛刻，想要答应这个条件的人，也绝对是比比皆是。
而那秦雪娥又不是白痴，方远已经做出了让步，虽然这种让步会让医学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很难堪，但既然方远已经拿出了合作的诚意，就算明知道代理白龙膏之后会被方远支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