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参加？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那现在这些人呢？”
“没有人知道。”秦雪娥说道：“有人说他们死了，计划失败了，有人说他们穿过了门，计划是成功的，也有人说是这些人超出了政府的控制，被政府人道毁灭了。”
“我听你说这件事绝密，既然是绝密，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些事的？”方远皱眉道。
绝密消息只有中央很少一部分人有资格资格，连封疆大吏也根本没有权限知道，秦雪娥虽然是医学会会长，但还并非中央政治人物，根本不可能知道绝密计划，她能这么清楚问道计划，肯定是从其它途径了解的。
秦雪娥迟疑了一下，扫了一眼窗外，发现地下停车场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烟的样子，便壮着胆子说道：“这件事，我是从干爹嘴里听到的，干爹就是问道计划六个负责人之一。”
“哦？问道计划一共多少个负责人？”方远挑眉说道，医学会上一代会长居然参与过问道计划，而且还是其中的负责人？难怪秦雪娥会知道这么多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秦雪娥苦笑道：“其实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干爹当年只是跟我说了一点皮毛，没有把问道计划的全部秘密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