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好,老奴怎么劝夫人,夫人都不想喝药,二姑娘一来,夫人就用了。”
苏柔抚着周氏的后背为她顺药:“娘生了病就成了裴哥儿的年岁,吃药都要叫我们哄着。”
苏柔轻笑了声,周氏拂开了女儿的手:“莫碰我,仔细染了病气。”
听她那么一说,苏柔反扣住了她的手。
“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容易生病。”
听着女儿娇嗔,周氏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
“不是纸糊的,但却是琉璃制的,通透精致,娘哪舍得你生病受罪。”
她的女儿一身雪肌,眉目如画,都说小时出众,长大未必嘉,但她家柔儿却是越来越出挑。
就像是珍贵如魏紫,从花苞到绽放,每一片叶与瓣都美的教人挪不开眼。
幸好是在这个小地方,六品官就能顶天,如若不然她只敢叫女儿在家待着,不能随意出门。
“娘舍不得我受罪,就得快点把身体养好,裴哥儿也盼着早日能看望娘,昨夜还偷偷哭了。”
“怎么又哭了?”
听到小儿子伤心,周氏眉头又拧在了一起。
她这场病,说起来跟裴哥儿有些关系。一个月前,先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