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julian的头还是很疼,忍着起了床,call了电话给阿标。
习惯性的让阿标来接自己,突然间反口:“不了,我想起我右手抽屉里有一份文件,你给越南那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阿贵在公司了吗,叫他来一趟就行了。”
港生其实就站在玻璃门外面,阿标看了他一眼,挂了电话,锁了抽屉出来,对着港生丢了一串钥匙:“鲁先生让你去接他。”
港生点点头,一边抽烟一边接过钥匙,颠着脚步往门口走。
阿标按通电话那头:“有查到什么吗?”
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下:“没。”
“那继续吧,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阿标走了两步,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翻开julian的通讯本,找到了ki哥的电话。
“ki哥好,我是鲁先生的秘书阿标,我想请您帮我查一个人。”
“哈,你是鲁德培这细仔手下啊,他dad都死了好久,他又不懂得孝敬长辈,我凭何帮他啊?”
“ki哥现在也是生意人,我们老板现在生意做这么大,必有厚报的啊。”
“那就等等看咯。”
“多谢ki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