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去见他,张承文这才消了气。
末了,郭梓尘担忧道:“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
张承文搂着他肩膀把人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只是在郭梓尘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阴鸷地像个没落的鹰。柯琛疯了,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两个疯子干架,谁输谁赢,一切都不好说。
之后,柯琛再次到公司找他,或者出现在他公司聚餐上,郭梓尘便给偷偷给张承文打电话,两兄弟打过几次架,虽然脸上都挂了彩谁也没落个好,但几次之后柯琛也没再出现过了。
这年冬天,张承文和郭梓尘请了年假,去东部山区度假。上午滑雪下午去山坡搭帐篷,等黑夜来了看极光。临走时,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抱着郭梓尘小腿,奶声奶气地叫:“麻麻~去滑雪,带我们~”
郭梓尘蹲**,柔声跟他们说:“你们在家乖乖的,等长大带你们去。”
两个熊孩子哇哇大哭起来,郭梓尘慌张地哄,张承文脸黑下来,拎着孩子衣领把他们拽开,扔给身后保姆阿姨,搂着郭梓尘出们去了。
到了地方,郭梓尘穿着厚重的深灰色大棉袄,像个扑腾的鲤鱼,笨拙地绑护膝和头盔,刚踩上滑板动还没动两下就摔个四脚朝天,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