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背对着柯琛没回头,话语里透露着不慌不忙的冷漠:“是。”
“尘尘,别吓我,快点来我这儿。”柯琛提着心脏,挪着微小步子,试探着走向他。
第二天,柯琛陪郭梓尘吃过早饭,留医生照例给他检查,自己起身去那司机的病房。病房外的走廊冷冷清清的,柯琛过去时正是保镖们早饭交班时间,只有两个保镖守在门口,一个护士从病房出来,手里端着个铁质托盘,有布盖着,迎面走过来,与柯琛撞了个正着。本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晨,只是柯琛无意间瞥到那护士的脸,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和紧致护士服中透出的肌肉着实让柯琛心生怪异,与她擦肩而过时,一股与医院格格不入的杀气让柯琛停住脚步。
那女人闭上眼睛,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全身血液倒流集中到头部,脸憋的通红却还放声大笑:“哈哈哈!谁派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
“柯琛,”郭梓尘笑道:“你说的这句话,你问问你自己信不信。”
500米外大楼楼顶,一个男人倚在天台薄薄的墙面上,嘴里叼着根烟,拿望远镜观察那边的动静。对另一个戴着墨镜架着狙击枪的男人说:“开枪。”
“傻事?我怎么觉得我做的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