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执意带他走我也不便拦你,毕竟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怎么不方便。谢谢你替我照顾他,作为回报,哥哥送你个礼物。”
门外有个黑衣保镖进门,小心翼翼地抱着个画框递送过来。把郭梓尘轻轻放在床上,张承文手摸金属相框光滑的边缘,指尖颤抖。
“尘尘搬家的时候怕麻烦,把房子里和我没关系的东西都卖了,你这幅画一开始被他丢在废品堆里,我见着觉得可惜,就给带回来了。”柯琛笑意盈盈地,竟然看不出半点虚假来,那表情分明是没把张承文放在眼里:“毕竟是你画的,可值不少钱。”
那个温暖的下午突然变成万年极夜压抑的直叫张承文呼吸不畅,夺过画框砸上墙面,从碎玻璃中抽出那副画撕得粉碎:“别想骗我!”
“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房东,看他是不是把房子里的东西都卖了。对了,那咖啡厅尘尘也不开了,让我见着你的话把你垫的钱还给你。”
被什么控制大脑,就好像非要证明自己不那么可笑一般,张承文拿出手机真的就打了过去。打给房东,房东只是含含糊糊地说郭梓尘已经退租,打给小周,小周同样含含糊糊地说咖啡厅已经关店。
自尊心都快被击碎,自作多情最是可笑,可张承文还是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