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飙升,脸上充血般透着红,在暧昧的空气中他刚要攥住郭梓尘的手,只听到他嘿嘿一笑:“花瓣,粘在脸上。”他伸出手指给他看自己在他脸上刮下来的黄色小花瓣。
张承文愣住,随后咳嗽两声离他远了一些:“我…我去那边等你。”
郭梓尘高兴地点了点头,就又低下头刨地。等到中午十一点多,张承文叫他回去吃饭,他才放下小锄头,看着自己不及一半的塑料桶叹气,他问:“下午还能来吗?”
张承文下午要赶画稿,想了想,回他:“让护工陪着来。”
郭梓尘戴着大大的草帽拎着桶和锄头,可怜巴巴地问:“你不来吗?”
“我…”张承文咬牙,在哪儿工作不是工作:“来,但是我不能陪你挖菜,因为我要画线稿。”
郭梓尘把桶举过头顶激动地摇了摇,开心得摇晃身子就好像他膝盖已经好了。
下午郭梓尘又戴上他的草帽,杵着拐杖往林地里走,张承文背着画板拎着小桶拿着钩子锄头跟在他身后。
郭梓尘重操旧业,张承文也开始画画,只不过他拿的不是工作用的电子画板,而是普通是素描板,上面夹着好几张白纸,看着身前的人,闭上眼睛想象着他在花海仙境中同花仙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