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锁定了凶手,只是,张承煜觉得,这凶手找到和没找到,没有任何区别。
“承文,你好好想想,郭梓尘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张承煜问。
张承文笃定道:“这些年我是看他过来的,他一直安分上班,哪儿会得罪谁。哥,你有话直说吧。”
“是这样的,”张承煜顿了顿:“我从国际刑警那边翻看了十几例重金属砸头致死的案子,发现郭梓尘的情况和那些死者非常像,死者都是左腿膝盖骨被敲坏,大脑在额头和后脑勺各两次重击,各自的伤口位置和深度相差不过五毫米,只不过郭梓尘只有额头两下,第二下相对较轻,并且郭梓尘手臂和脸颊有玻璃的划痕,我猜,他应该是情急之下跳了窗户掉进海里,这才留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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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个职业杀手,在通缉届号称锤头杀人狂,杀人手段极其残忍,他每杀一次人,要价都在三千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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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煜叹了口气:“能从这种变态杀人狂手里活下来,全世界应该只有郭梓尘一个。不过,能抓到凶手问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背后指示他的人,也就只有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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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哥走后,张承文趴在病床上,心脏悸的厉害,他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