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为何没来早些接她……”他看向魏容。
“噗……”魏容突然吐出一口血,吓的赵清岩一骨碌爬起来:“魏容你……”他扶着魏容满眼悲伤,“你这是何苦——”
“我没事。”魏容用袖子擦擦嘴角的血。
“阿宛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赵清岩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魏容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恩。”
两人在悬崖边站了许久,魏容突然出声说:“我回去再调些人过来。”
“好。”
半个月后,离中秋团圆还有两天。
赵绮风尘仆仆从宁州赶回来,心里盘算着闺女也该回来,说不定正在府门等他。想到这里,赵丞相威严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
结果迎接他的是满府上下愁云惨淡的景象,赵绮心中一紧,快步朝范氏院中走去。
范氏抬起毫无血色的脸,哀伤的看着进门的赵绮,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夫人,出什么事了。”赵绮疾步上前扶住范氏摇摇欲坠的身子问道。
范氏松开快咬出血印的嘴唇,哽咽道:“阿宛……”
“闺女怎么了,可是还没回来。这个丫头,不是说了让她中秋回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