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你可知阿宛回来的路线。”
“知道,她走的官道,按照她派人送回来的信推算,此时距离封都应该还有三日的路程。”赵清岩回忆起前些日子收到的书信。
他见魏容冷着脸,小声的说:“可有什么不妥?”
“你带上人马,我们去接应。”说完魏容翻身上马,往城门而去。
赵清岩懵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大惊失色的往相府跑。
该死他怎么忘了,都有人敢对太子下手,阿宛身边人手不多,这要有个万一……他爹从宁州回来得打死他……
他急忙带上一队人马,快马加鞭的去追魏容。
只是为时已晚。
魏容连夜赶路,发现赵清宛他们宿营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尸体。
他站在不远处,脚像是死死钉在地上一样,抬不起来。
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人,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远处赵清岩领着人终于追了过来,似乎是心有所感,他停下后翻身下马,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朝魏容奔过来。
“魏容,阿宛她……”他顺着魏容的目光看向前面,瞬间消声。
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