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守礼持重的魏公子,也是个痴情种。若是在下猜的不错,这些事都是为了刚才那位姑娘吧。”这人朝魏容挤眉弄眼,打趣道。
“说话前,好好想想,你这容身之所是谁给你的。”魏容撇他一眼,冷声道。
“哈哈,这就恼怒成羞了……别介,是我多嘴,小的这就去给魏公子办事。”
他哈哈一笑,躬身给魏容行了个礼,大步转身离去,边行边扬声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端茶倒水不说还得替主人家追求姑娘,小的真是太难了。”
魏容哭笑不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无奈转身去看看老人家如何了,他这祖母稍有不顺心就会晕倒,倒是不必忧心,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
这厢赵清宛接过下人奉上的行囊,看向身旁低头站着的深蓝衣裳男子,此人格外瘦弱,穿的衣裳像是大了一号,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你就是魏公子派来替我寻住所的人,敢问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小的贱名不足挂齿,姑娘若不嫌弃叫小的小六子即可。”小六子道。
“嗯,那就麻烦你了。”
“姑娘对住处可有要求?”小六子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