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你可觉得伤好些了。”赵清宛手上一顿,若无其事的问道。
“都是些小伤,不妨事,你不必太过忧心。”魏容安慰她,不想她把此事放在心上。
骗子,什么小伤,大娘都说人差点就救不回来了,这世间男子是不是都是这样,什么事到了他们嘴里都会变的无足轻重不值一提。她爹是这样,她哥也是这样,现在连魏容也是这样。
她突然有些生气,冷着脸转头瞪着他:“给你换药,趴好。”
魏容一见她变脸,不知哪里说错了,在她的瞪视下,只好先乖乖挪了挪自个。
赵清宛伸手去碰他背上绑着的棉布,将将要碰上时,她顿了一顿才将手放上去,轻轻解开绑的结……
棉布下的伤口已经结疤,但依然能看出这一刀伤的有多重,他当时是怎么在这种重伤的情况下跳河救她,又是怎么将她带到这里,她不敢深想。
这背后有太多的东西,是她不知该不该探究的。
魏容紧绷着身体,想尽量忽视背上的那双手。
也只是徒劳,她离他是那样的近——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他轻声道:“你可想过接下来要去哪?”
赵清宛想了想,迟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