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魏公子说声抱歉。”
她给二人行了礼,领着青竹白英赶紧离开这地儿,真是太丢脸了。
符缘站在窗前目送马车离去,微微一笑轻声跟赵清岩说:“你这妹妹,虽行事有些出乎意料,性情却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
赵清岩撇他一眼,冷声道:“闭嘴。”接着也打开房门准备离去
。
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去魏府看看前妹夫如何了,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京城第一纨绔子弟身上。
“呦,赵兄不再多陪在下一会吗?”
回答他的是“哐嘡”一声关门的声音。
符缘手中华丽的折扇在指尖转了几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人呐,最擅长的,就是骗自己。
如他这般诚实的人,可是不多。
另一边,赵清宛坐在马车里,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她怔怔的看着车帘出神,突然全身一震,醍醐灌顶的想起出府的目的,她不是来劝说魏容不要离京的吗?
那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青竹看她家姑娘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摇头叹息,细声细语的说:“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