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明显吗?听当时在车祸现场的人说,车都撞成那样了,抬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抱在一起,负责抢救的同事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分开。”
同伴捂住心口:“啊!这也太虐了吧,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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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病房里,余浮坐在轮椅上,抬手摸了摸病床上那人苍白而瘦削的脸庞。
他很专注,指尖从额头一路往下,路过清隽的眉骨,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真软,余浮想。
每一处线条都是熟悉的弧度,曾经一遍遍刻在心里,放手后收进回忆,又在后来被伤病从记忆里强行剔除。
余浮握着他无知无觉的手,将脸贴在上面,太久没说话导致声音破碎难听:“我记起你了,你什么时候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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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转来的?我叫余浮,你呢?”
“宁渊。”
“宁?是读第四声吗?渊是知识渊博的渊?”
“嗯,你的名字又是哪个字?”
“余是小二人的余,浮嘛,就是浮尘的浮,尘埃一粒,就是没什么可重要的意思。”
余浮没心没肺地笑着,却见对面的新同学皱起眉,说:“没有哪个父母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