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绯将手放到腰带上,缓缓地将外衫褪了下来。
何遇面色骤变,咬着牙:“出去!”
一双柔荑颤抖着扶上他的肩,阿绯颤声道:“我们曾有过婚约。”
何遇身体一僵,用力把人推开,继而摸出一把匕首,迅速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横流,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划下,疼痛让他清醒了些,吼道:“滚出去!”
阿绯被推得踉跄,伏在地上半撑起身,目露凄惶,泪水夺眶而出:“即便是这样的境地你也不愿意吗?”
何遇无动于衷。
阿绯坐起来,仰头看他,脸上满是泪痕,嘴角微微抽搐,近乎难以启齿:“我知你心里有人,可、可你们都是男子,又怎么能在一起?”
何遇滚在床上,弓着身子,薄薄的锦被几乎要被他撕碎,喉间的喘息近乎破碎:“都是男子…那又如何?”
阿绯一愣,须臾惨然一笑,“好一个‘那又如何’。”
旋即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衫,哀莫大于心死:“罢了,本就是我强求来的,如今那一纸婚约也早已作废,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
人走了,何遇瘫在床上,只觉腾腾烈火烹烤着自己,连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