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眉眼,又看看后面探头探脑贼眉鼠目的人,咽了口唾沫,觉得有点心肌梗塞。
“好、好嘞。”
伙计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何遇眸色深幽,对面的人倒也颇为镇定。
等那人悠然地喝下一口茶,何遇终于开口:“这一年…你过得可好?”他没有问当初为何要不辞而别,也没有怨他躲着自己,而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到底好不好。
“自是极好。”答得毫不迟疑。
何遇笑得有些苦涩,没了他的牵绊,他果然逍遥自在得多。
他本以为气氛会这样尴尬下去,谁料对面的人开始声情并茂地给他讲起这一年来的见闻,说他是如何作弄别人,又是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到精彩处便忍不住抚掌大笑,依旧是记忆中那个狡黠且顽劣的人。
何遇被他感染得心头发软,目光是毫不自知的温柔。
不多时小二送来了衣物热水,余浮自知躲不过,自觉地用脸盆打了盆水,也不避着他,拿出瓶子往水里倒了几滴浓稠的液体,继而俯下身,细致地擦洗起脸来。
他脸上的皮肤肉眼可见地翻卷起来,末了撕下一张薄薄的面具,一张年轻白皙的脸呈现在稍显黯淡的烛光下,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