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行秋目眦欲裂,那样子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余浮玩心大起,慢悠悠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么?”荆行秋的声音凉得能滴出水来。
余浮一副您真是不解风情的调调:“啧,鸳鸯浴没听过?”
“我不是在沐浴……”
余浮吊儿郎当瞥他一眼,存心恶心人:“别害羞嘛,不就是一起洗个澡吗?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那滋味儿真是甜。”他想起了莲藕的味道,不自觉舔了舔唇。
荆行秋的表情难以形容,活像是吞了一斤绿头苍蝇:“滚!”
余浮脱下了外袍,“别这样嘛,” 转而去脱裤子,“正好本座与你比比这男人的宝贝,看看谁的更为雄伟。”
荆行秋简直想捂住耳朵隔绝他的污言秽语,见那人真的开始脱裤子,还声称要与自己比大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挥手召来剑,速度极快地向岸上扑去。
剑光闪烁间余浮脸上笑容顿消,往荆行秋下半身一看,大意了!这人洗澡居然还穿着裤子!
吾命休矣!
于是乎魔君大人又在魔神殿躺足了三个月。
两个人积怨愈深,余浮本以为他们会这样斗下去,可事与愿违,事情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