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是跟踪车酒吧门口当街自爆,动静大得成功棒打某对野鸳鸯。
当初隐藏身份便罢了,不告而别也算了,现在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出轨?
裴简舟越想越气,心里酸涩无比,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难以抑制的庆幸与喜悦。
明明是相逢,可他却像失而复得。
贴着胸膛拥抱的时候,有一种心脏被填满的满足感。
余浮察觉到身后人气息的变化,或许是omega天性里对自己alpha的依赖,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心里就莫名就软了下来。
裴简舟的吻愈发热烈,他贴在余浮耳畔低低地说了句什么,余浮侧脸凑过去,极轻地回了一句话。
花洒的水一直没有停,蒸腾的热气充斥着浴室的每一寸空间,蒙着水雾的镜面映了一对模糊的身影。
余浮一手撑着瓷砖墙,小臂肌肉因太过用力而绷出嶙峋的线条,额前湿发被人捋到了脑后,露出的光洁额头下,眉似蹙非蹙,眼神迷离,睫毛湿漉漉的,凝着饱满的水珠,终于在不堪重负后,水珠划过眼角,像一滴崩溃的泪。
裴简舟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余浮五指紧绷,近乎痉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