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了地上。
余浮大力一挣,成了压倒文件柜的最后一棵稻草,无数的文件夹翻落下来,雪白的文件如同雪花般铺天盖地飘落,砸在两人肩背上,
余浮力竭,被按着伏在地上,手肘支地,胸膛起伏大口倒气,身体的剧痛让他缓不过气。
后领被人粗暴地拎了起来,紧接着致命的咽喉被掐住,被人一把拖起来,重重抵在了墙上。
胸腔里窒息感还未退去,后背被撞到的伤处又承受了二次伤害,尖锐的疼痛如钢钉般刺入骨髓,难以忍受的锐痛顺着脊柱扩散开,传到神经末梢后转为钝钝的挫痛,仿佛有把锤子重重敲击着前胸后背,涔涔冷汗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余浮没忍住,闷哼从齿缝间泄露出来,嘴里涌上一股泛着铁锈味的腥甜,血液中信息素气息弥漫到空气中。
裴简舟忽然怔了怔,挨得极近的姿势,浓郁的酒香味充斥了整个鼻腔,禁锢在他喉结上的手陡然一僵。
好像是那一夜,身下的人迷蒙着眼,一边闷哼,一边不由自主地迎合。
黑暗中裴简舟面无表情,手从脖颈上松开,摸索着转移到脸上,隔着露指手套,摸到了熟悉的轮廓。
裴简舟不耐地用牙咬掉手套,粗糙的